欣蒂亞張開了背在身後的掌心,咒言瞬間張開了屏障,銳利的風刃刮過咒言聚合的表面,發出了刺耳的割裂聲。
她抬起手,指腹擦過了側臉,粗糙的質感和她的臉頰平時的觸感有所差異,剛才眼前的白袍法師是對準著愛德華揮舞術杖的。
儘管愛德華毫髮無傷,欣蒂亞還是隱約地感到不快。她對於都城的感想三言兩語無法說清,複雜又沉重的情感造就了她出走的決定,事到如今當一名攜帶著自傲來到她面前的白袍法師擅自對她的作品出手,她心中湧起的情感已經不是百年前的欣賞與好奇,而是單純的、更加單純的,所有物被任意觸碰的不愉快。
就是這種感覺啊,兄長大人。她想著,兄長大人總說她無法理解人類的情感只是嘴上的抱怨罷了,她不曾想要理解,所以才會無法理解。但是實際上呢?這些憤怒、痛苦與不愉快,這些負面的感覺又是虛假的嗎?
總是有許多人在正確的時間出現在她面前,讓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放棄信任人類,正如此時此刻。
「真可惜。」白袍法師維持著揮舞術杖的姿勢,緩緩的收回了手,優雅地揚起了白袍,兩指挾著術杖,比劃著在被咒言阻攔之後的泰勒與愛德華身上游移,視線短暫的瞥向了別處。
那位隸屬於家族的法師此時正靠著牆癱坐著,也不敢隨意動彈,方向正是對方短暫瞥過的位置。
這不起眼的舉動讓欣蒂亞意外的挑起了眉毛,「原來你不是隊長……你們隊伍中有個人沒有攜帶手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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