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離開？」葉辰驚訝！

不知為何，聽到‘永遠不會再見’這幾個字從她嘴裡說出，心就跳得慌，痛得抽筋。

她點了點頭，「我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我已經給你和林語的關係造成了一些影響，這些影響有可能會改變宇宙的執行秩序，秩序一旦被改變，我便極有可能會消失。」

她抬眸看向葉辰，不捨與糾結從眼裡傾瀉而出。

「我其實本不應該自私地留在你身邊陪你這段時間。我應該在哄好你之後，就馬上發短訊要林語回國，陪伴你。這樣，你大機率不會發現我的存在，就如第一次你們吵完架一樣。」她低下頭，帶著無奈與唏噓。

葉辰抬起她的頭，深深凝視著她，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柔聲道：「你沒有這麼做，是因為，你想讓我知道你的存在，是嗎？」

「是，我希望能被你看到，我很自私，竊取了不應該屬於我的愛情。」她垂目，心虛地不敢看他。

「看著我。」他略帶命令道。

林語抬眸，迎視著他的目光。

「你不是自私，我很慶幸你這麼做了。」視線在她臉上流連，一時間，實在無法分清眼前的是誰。掙扎再三，還是忍不住吻了下去。

他此刻清楚知道，她不是那個林語！但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兩片唇瓣離開後，抵著彼此的額頭，他低聲問道：「你到這裡之後，就一直住在程槐這裡嗎？你又是怎麼認識程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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