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一番磋磨,華陽早已是精疲力盡,誰知到了晚上,又被他從床上趕下。
“殿下怎的又忘記,這可不是你該待的地方啊。”駙馬指著腳踏,溫聲細語道:“我記得宮中規矩,夜晚奴僕都得時刻候在貴人身邊。殿下身份尊貴,便不必跪侍掌燈,我大發慈悲,允許殿下在此處入眠,殿下可還滿意?”
既稱尊貴,又何至於連自己的床鋪都不得安眠,那腳踏長不過三尺,寬不過尺半,上好紅木所成,質地堅硬,躺上去舒展不得身體,反倒是一種折磨。
華陽自然是不願,可她的意願哪裡重要,對未來的她來說,能得腳踏一處安眠已經是輕鬆。
她曾被繩子吊在地牢中,只腳尖觸地苦苦支撐身體整整一夜;又或是被驅趕入特製的籠中,跪地彎腰如一塊方凳,還得用後背託著數根蠟燭,燭油燙紅面板不敢發聲。
更多時候,她作為駙馬發洩慾望的工具,前後兩穴任他肏弄,完畢後不得安寢,還得跪著旁邊含著他的陽物直到天明,穴口只用一顆南珠堵塞,臀縫間白色精液漫流,十足的下賤淫蕩。
但此時,華陽只能委屈在腳踏入眠,絲毫不知後來深重的苦難,她實在太累,這一天從入宮到回府,像是天堂和地獄分界線,而她走在中間,既品味甘美歡愉,又飽嘗酸澀苦痛。
華陽在熹微中醒來,她的駙馬坐在床邊笑著向她問安。
“晨安,我的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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