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醉得搞錯了時間,忘記他媽媽早就不在了。
徐礦拿出浴巾,給鬱書青的身體包裹住。
“不會的,”他沒哄過人,沒什麼經驗,說出的話就有點彆扭,語氣很生硬,“你怕的話咱就不弄了,放心。”
鬱書青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傻狗,”
他突然笑了起來:“喝熱水,就給肚子裡的西瓜籽燙到,它們就不會發芽了,等會,你也給我喂點熱水,不就好了嗎?”
如果說徐礦懷疑過,鬱書青是不是真的給自己忘了,那麼這個稱呼,就打消了他的顧慮。
可惡啊。
小時候吵架的話,怎麼到現在還在用。
鬱書青和他關係不好的時候,特別喜歡罵他傻狗,還振振有詞說,你看我都不罵別人,只這樣說你,說明你才是最值得的那個!
所以一定是裝的,怎麼可能忘記了他。
他們也曾經,親密無間——
還沒等思緒翻開那一頁,就被冰冷的聲音所打斷。
鬱書青轉過身來,面無表情:“三次,為什麼只做了兩次措施?”
徐礦眯了眯眼睛:“我給你清理過了,”
那雙有些輕佻的狹長眼睛,此刻肆無忌憚地打量對方:“怎麼著鬱書青,你給我睡了,不認賬是吧?”
對於鬱書青的所作所為,徐礦只能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拔吊無情。
呸!
男人,無恥!
昨晚還在耳鬢廝磨的人,這會兒假裝不認識自己,還試圖提著褲子跑。
幹嘛,嫌他活兒不好嗎?
怎麼說曾經也是兄弟,兄弟活兒不好怎麼了,男人不能大度一點嗎,這玩意又不是不可以透過練習來增長經驗,是兄弟,就要互相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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