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柳冷著臉：“隨便吧，我這就打電話告訴他們勸不了，誰愛去勸誰勸。”

說著話，她還真拿出了手機，許悠趕緊攔一把：“別啊教授，我這不是剛來嘛，你再讓我試試，說不定就行了呢。”

沈新柳一頓，抬眸：“一般這個時候，你會幫我合計怎麼樣不得罪人地把事推回去，而不是說什麼再試試。”

許悠一臉無辜。

憑藉對自家學生的瞭解，沈新柳眯起漂亮的眼睛：“那個虞遊，長得還可以？”

許悠乖巧的小學生站姿：“會影響專案嗎？”

對視良久，沈新柳長舒一口氣：“無所謂，你願意試就試吧，不管是快速說服還是直接攪黃，我都感激不盡。”

她已經在這個專案上耗了好幾個月，本職工作已經做完了，學校裡還有一大堆事兒等著她，不想再耽誤下去。

許悠點頭：“懂了。”

跟沈新柳定了一個星期的期限，許悠拿上林琳給自己準備的資料，就直接回了酒店完善方案。

今天是大年初二，新年伊始，即便在四季都是盛夏的海城，也處處透著年味，只是這種年味沒有凜冽的風和冷空氣，對於許悠一個北方孩子來說總覺得少點什麼味道。

一回到酒店，許悠開啟電腦就開始做方案，酒店窗外的烈日從東到西，逐漸朝深海墜落，電腦上折射在許悠臉上的光從弱到強，在傍晚時分達到最高，又隨著她啪的一聲開燈重新變得暗淡。

等新方案出爐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從昨天早上接到沈新柳電話就開始訂票、趕飛機、去遊輪，到今天交接、做方案的許悠總算鬆了口氣，從酒店配備的小冰箱裡拿了盒泡麵湊合了晚飯，等真正躺下已經是兩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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