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栩望著宴衡出門的身影,恨不能化作一縷疾風從牆洞裡掠出去,阻在他面前攤出實情,求他救救身陷囹圄的母親和她。
可自宴衡進來,溫嫗就守在耳房門口嚴陣以待,彷彿怕她頭腦衝動跑入寢房,向姐夫詢問姨娘情況。
尤其是宴衡提起母親中毒,溫嫗更是如臨大敵,健壯的身軀像一扇鐵門擋在她身側,貌似只要她稍有異動,溫嫗便會把她當作囚犯拿下。
紀栩瞧了瞧自己的細胳膊細腿,又看了看溫嫗作為掌事嬤嬤練就的體力和威風,心潮澎拜之下,只好按捺僥倖成事的想法。
人生不可能一次次重來,若她妄動被溫嫗制住,事後主母和紀綽饒不了她和母親,萬一她們不再信她,哪怕冒著後面得罪宴衡的風險,也要置她和母親於死地,那她白白重生了。
而且就算她在耳房鬧出了動靜,宴衡也不一定會給予眼神。紀綽方才說,耳房裡是溫嫗及其乾女兒,宴衡嫌惡溫嫗,聽見二人聲響,指不定走得更快,別提為她做主。
總之,她這會兒能求到宴衡跟前的勝算太小太小了,她不敢賭,只能繼續盤踞在這間狹仄陰暗的耳房。
幸而宴衡剛剛放話,叫紀家善待姨娘,只要她暫時溫馴,主母和紀綽應當不會對母親怎麼樣。
不到萬不得已,她相信主母和紀綽不會放棄宴衡這根高枝,而宴衡與她有過肌膚之親,她們後邊勢必還要利用她來圓房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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