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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插入小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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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往日的肌膚之親,他總是衣冠肅整、神氣正派,只露出個猖獗的下體玩弄她,發洩過後提褲走人,瞧著隨時能去參宴赴會的模樣,而她每次被作得袒胸露腿、渾身狼藉,奄奄一息地癱歇良久,像塊被人用完即丟的絹布。

眼下他們穿著同樣材質的紅衣,長髮披散、不飾一物,倒有幾分像將要鴛鴦交頸的夫妻。

宴衡見她怔住,笑道:“這是你做的衣裳,你合該覺得好看。”

紀栩尋思,先前紀綽沒有交代這一茬,想來是宴衡見她要換紅衣,問婢女找的。

前世圓房那夜紀綽準備過這兩套衣裳,興許她那會兒表現得太過木訥,慎守嫡姐規訓,不與姐夫多言,別提主動做其他什麼,期間他神色始終冷冽,對她如操公務,更沒有和她一道穿紅衣調情的興致。

她踱過去,歪頭道:“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宴衡俯身箍住她的腰肢,埋在她頸間:“世無其二的豔郎,今晚只想在娘子身下俯首稱臣……”

他炙熱的氣息打在她肌膚上,堅硬有力的手臂帶著灼人溫度像鐵鉗一般鉗著她的腰身,紀栩覺得似置身於火爐裡,她不禁渾身發燙、骨頭酥軟。

宴衡似乎覺察到她的綿軟,更加用力地攬緊她,他抬頭註定她片刻,喉嚨滾動間,彷彿想起什麼,眸中的黑沉神色稍稍褪去,像飢餓的獸王暫時收回利齒。

他攜著她來到案几前,掃過上面那對只有洞房之夜才備的瓠瓜,提起瓷壺,邊往裡斟酒邊道:“當時成婚倉促,事急從簡,今夜圓房,我和娘子補上洞房的一瓢合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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