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下到陰曹地府也不會被那些老傢伙們說是辱沒了門楣吧?
這麼想來死亡好像也不是一件難過的事情了。
我死後的第二年,朗姆來給我陪葬了。
他死於一次fbi與公安的聯合行動,在被抓與死亡之間,他選擇了後者,用一顆子彈結束了自己惡貫滿盈的一生。
他本來不該死的這麼簡單的,如果是作為組織的二把手的他,公安和fbi根本沒那麼容易得手。
但是boss查清了朝倉被我殺死的前因後果,在屢次失望後,漸漸收回了給予他的權柄。
因此這位昔日輝煌的組織二把手,死在某個陰暗的角落。
考慮到那些遭他迫害而死的人,這樣乾脆的死亡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輕的懲罰,不過死了就好,死了就好,雖然不是我親手殺了他,但他能被逼到這一步多少有我的幾分功勞。
我就知道我的信任不會出錯。
我在死前將我知道的所有資訊整理存在了一個u盤裡,組織龐大的犯罪證據可不能透過一條簡訊輕鬆發過去,只能透過這種原始的辦法傳遞。
於是在次年的夏天,一束向日葵帶著u盤準時到達波羅咖啡廳。
彼時的降谷還在波羅工作,收到向日葵的他並不意外,畢竟他不是第一次收到花束,作為整個街區都算的上著名的帥氣服務員,降谷偶爾也會收到女學生送的花。
不過我相信收到花的他還是頗為欣慰的,畢竟他把那張寫著“平野朝陵”的賀卡都快捏碎了,想必這就是他表達欣慰的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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