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在懺悔了,但看到二人在媒體前握手時,一邊笑容和煦一邊偷偷較勁,我還是憋不住笑了。
我死後的第七年,我那個臥底父親和無數因組織而死的人終於恢復了身份。
說起來我從沒有去祭拜過他,除了那一次,順便的那一次。
畢竟我父親連屍體都沒有找到,只有佑實叔給他立了個衣冠冢,當時佑實摸著我的頭對我說抱歉,因為組織的原因那座墓碑連名字也不能刻,他當時大概以為我會悲哀或怎樣,但我沒有任何表示。
因為我早知道會這樣,我早有預感了,就像岸谷惠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奔赴死亡,我也很早就知道我那便宜爹面對的是什麼。我又不是沒有阻止過,這是他的選擇,成年人一向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我唯一一次的祭拜父親是和降谷一起去“偶遇”岸谷惠那次。
我沒準備花籃,只拔了兩根野花,祭品也是借花獻佛,把降谷的煙獻給他了,當時我小小的對比了一下,果然是我的煙比較便宜,想來那傢伙應該喜歡點高階貨,索性就把我自己抽剩的半盒拿走了。
喂,真不是因為摳門啊,是考慮到做父親的大概怎麼都不想看自己女兒成了個抽菸喝酒的不良少女我才好心收起來的,真不是捨不得我那半包煙啊。
我當時閉眼站在那座破敗的墓碑前在想什麼呢?其實我也忘記了,但我多少有所觸動,當時我幾乎想把一切和零和盤托出了,但當我睜開眼看到這個真實的世界,看到遠方因我信任而變成一座墓碑的岸谷一郎,我又把所有的話嚥了下去。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