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寧妃過世以後,應當只有端王府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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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間,關外飄飄忽忽下起了雪。
梁承驍走出營帳,在風雪裡站了許久。
夜裡視野不佳,遠處的城門只有一個影影綽綽的輪廓,模糊地亮著燈,大概是值守計程車兵在防備敵軍夜襲。
紀聞在他身後站了好一會兒,心底實在擔憂梁承驍的狀態,大著膽子上前打擾:“殿下?”
他知道梁承驍這些天到底在求證什麼。
方衡的話畢竟是一面之詞,不可全然相信。可是當所有蛛絲馬跡都指向一個可能的時候,再荒謬的結論也只能是真的了。
“……”
梁承驍沒有回頭,過了片刻,沒頭沒尾地問:“東宮的醫官是不是說過,他後腦上有撞擊的青淤?”
紀聞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
但梁承驍似乎並不需要他的回答,兀自道:“那日拿到陳秉章的遺蹟,他就生了一場急病,不是寒症發作,是受了刺激,夢到往事了。”
他自嘲般一嗤:“孤嘴上說著中意他,要對他好,迎他過門,實際一點都不稱責,這樣明顯的線索都擺在眼前了,還是半點沒有察覺。”
“所以從始到終,他都沒有騙過孤。”
梁承驍的聲音很低,不知是在同他說話,還是在自語。
“是孤派人去涿縣追殺他,他受傷失去了記憶,被燕王的人帶到上京,陰差陽錯在倚紅樓遇見了孤。”
“無論是崔郢,還是南郡那張佈防圖,不是欺騙後的補償,是他走之前給孤鋪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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