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看見了關鍵詞——警方犧牲1人。
時間是在兩天前。
原來她已經失蹤第三天了。
報亭老闆沒見過她,問了好幾遍她要幹什麼楊妃文都沒回答,看著報紙上冰冷的詞條跟照片,茫然地往回走,絕望如同海嘯一般從心裡席捲而來。
長時間透支的身體還是撐不住多久,沒走多長時間就暈了過去。
又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草房裡,地上鋪了兩層爛樹葉就是床,旁邊還放了兩個窩窩頭。
男孩小心翼翼地在門外看她,見她醒了眼底亮了亮。
“你、你怎麼樣了?”
楊妃文心如死灰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什麼話都沒說,看見地上還有幾塊碎玻璃片,拿起來就想往手腕上割。
男孩急忙衝上來攔住她,一直在搖頭:“不要割。”
“滾開。”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男孩有點害怕她,但還是握住她的手不放。
“滾開!”
楊妃文用力推開他,男孩重重摔在地上。他本來就瘦小,臉色也一直很差,疼得蜷縮了好一會兒又立馬跑過來拉住她。
“不要割,姐姐,會死的。”
他固執地盯著楊妃文:“爸爸以前也拿玻璃割過媽媽,媽媽差點死了。”
媽媽。
楊妃文愣了一下。
“媽媽……”或許是這個熟悉的稱呼觸碰到楊妃文為人母的身份,她逐漸冷靜下來,木訥地看著面前的男孩。
她看著他,就這麼看著,然後毫無預兆地開始崩潰大哭。
“媽媽……”
她突然就想到了家裡的紀流,她的孩子。她死了紀流怎麼辦?他才6歲,他是她和紀宏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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