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穀子踏著一身露水回家,許是夜裡溼氣過重,沾了一點風寒,人一進門,“啊恰”一聲噴嚏,嚷嚷著身上發冷,裹上被子,鑽到炕上,要豆花給他弄點。豆花白了他一眼,說:“還弄,再弄就沒命了,窮命富身子,那也是你常能弄的。”
老穀子又是一個噴嚏,鼻涕就流出來了,向豆花求饒:“弄點,保證是最後一次了。”
看著公公可憐巴巴的樣子,豆花就上得炕來,撩起襖襟,手放到了褲帶之上。
這時,門外傳來老黃狗的叫聲,老穀子慌慌張張地朝外張望,豆花停下手來,站在炕上,透過破窗戶眼,看到並沒有來人,老黃狗咬了幾聲,又臥回了原地,開始閉目養神。豆花又把手放在褲帶上,解下一串鑰匙,開啟炕櫃,從裡面拿出來一個油紙包裹的東西,剝開油紙,露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她掐下指甲蓋大小的一塊,又一分為二,一半收起,把另一半壓進公公的旱菸鍋子裡,上面蓋上煙沫,又下得炕來,從灶坑裡抽出一根柴火,給他點上。老穀子深吸一口,一股青煙,流進他的口腔,下到胸腔,回味一圈,過了好一陣子,才徐徐從鼻腔裡鑽出來,細長而慢悠,老穀子愜意地閉上眼睛,神仙一般,看著眼前的豆花,就像仙女一樣,在他面前翩翩起舞,舞著舞著,仙女的衣裳,輕飄飄地脫落在地,豆花玉體橫陳,嫵媚多姿,一雙勾魂攝魄的狐眼,向他射出一束束的電石狐火,勾引得他一步一步走過去。忽然,豆花一變二,二變三,一群赤裸的豆花圍在老穀子的身邊,他左摟右抱,倚紅偎翠,就有婢女端來美味佳餚,給他斟酒夾肉,好一派榮華富貴的景象。老穀子幸福的嘿嘿笑出聲來。這時,又是一個大大的噴嚏,痛快淋漓,“啊恰”一聲,把他打回了原形,豆花雙目圓睜,站在他的面前,揮舞著手臂,在他臉上拍了一下,說:“美得你,出幻覺了吧。讓你別抽,你偏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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