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這個世界神經病可真多。莊亦河心想。
翌日,天矇矇亮,莊亦河的房門倏然被拉開。
衛遊一晚上沒睡,夜裡反覆想莊亦河說的那些話,他嫉妒、憤怒、暴戾、瘋狂,突然想到,易縉曾經得到的,他也得到了。易縉能對寧遙做的,他也能對寧遙做!
他會把易縉留在寧遙身上的痕跡全部覆蓋住,讓寧遙身上只剩下他留的痕跡!
他氣勢洶洶地開啟莊亦河的房門,就看見莊亦河暈倒在了床上,身上的傷口被他抓得血肉模糊,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床單。
衛遊瞳孔驟縮,害怕寧遙再次死去的恐懼超越了所有的情緒,他慌張地把莊亦河抱起來,去找醫生。
莊亦河身上的傷口又被重新處理過,他再醒來的時候,意料之中地恢復了點力氣。
他知道如果他發燒,醫生就會給他打具有助精神振作成分的藥水,所以他刻意把自己的傷口弄大,儘量弄感染,這樣就可以發高熱發燒,讓醫生再次給他打針上藥。
衛遊冷冷地說:“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不忍心上你嗎。”
莊亦河似乎有點意外。
衛遊以為莊亦河是在意外他竟然還這麼畜生,不顧他死活。衛遊又想起他說過,易縉從來不會打他。
他已經輸了一次,難道他還要再輸一次嗎。
不,他不能輸。
其實莊亦河只是在意外,衛遊那東西竟然還能用,因為他記得衛遊那東西被他用刀劃過。
就在衛遊偷聽寧睿侵/犯他,而興奮的那次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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