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宰治越是表現地與平常無異,[書]越是覺得不對,“太宰,你真的還好嗎?”
“真的哦~”太宰治走進了自己的秘密基地,那間基地裡面空空蕩蕩的,卻是在最開始那個任務時轉移的基地。
而那個基地,出於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私心,在客廳上安裝上了漂亮的燈。
‘真晃眼睛。’
“[書],真晃眼睛。”
像是自虐般,眼淚已經模糊了雙眼,卻還要看著那處白色的光芒。
“好疼啊。”
太宰治在向我示弱,[書]的理智分析出了太宰治的行為,可感性卻讓他不由得多說了些,“太宰,別白費力氣,你一個人無法對抗整個世界。”
“不管他們如何存在,他們也無法逃脫命運。”
‘命運、命運?什麼才能被稱作[命運]呢?’
提線木偶若看不見身上纏繞的線,是否會歡唱木偶戲?
夜鶯困於籠中,若不試圖飛翔,是否永遠不會發現自己是木質小鳥的悲劇?
可太宰治早已沒有了那麼多的可能,他只有絕望,以及絕望後行走於刀尖上是渾然不覺。
他很冷靜,甚至冷靜到可以分辨出[書]話語裡面的漏洞。
“[書],你一直在阻止我打消想法――是因為‘太宰治’嗎?”
因為那個他的原型,那個屬於另一個世界的太宰治。
他沒有給[書]反駁的機會,“那個太宰治成功了對嗎,他改變了世界線!”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書]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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