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進入這個屋子開始,審訊室從未開過鎖。
那是因為鑰匙不在。
但是……
誰說一定要有鑰匙才能開門
哐當——
下一秒,門被踹開。
審訊室的全部刑具都被劇烈的震感所影響,紛紛晃動,房間沒開燈,微藍的熒光幽幽照出景象。
門咣噹咣噹地撞擊出迴響。
黑澤陣緩緩走進來。
他曾試想過很多可能,他討厭麻煩,按照往常,對組織有威脅的東西他早一槍斃命,但他還從來遇見過上來只對他有念想的人。
這個房間的設施並不先進,地面甚至沒鋪地板,是光禿禿的水泥地。
身體對危機的預知感遠超於意識。
黑澤陣捏了捏指節,強硬地忍住這種感覺。
這是一整面牆。
白色的牆,有幅畫畫了一整面牆。
畫的內容是一個男人。
冷眉、綠眼、非常熟悉的面容,但又不完全是他,因為畫中那獨特的銀色頭髮長至腰間。
“阿陣,我好想你。”
這是上面唯一一句話。
黑澤陣的心臟突突跳動,全身血液都彷彿從手腕倒流,手腳冰冰冷冷。
這不是害怕,當然更不是因為所謂愛情的心跳悸動。
他只是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一件聽起來或許完全不可能的事。
*
夜晚,等黑澤陣走進研究所時,太宰治似乎在和雪莉激烈的探討某些問題。
雪莉,他隸屬組織非常年輕有為的女科學家,天才一般,組織所需的大多特製藥都從她這經手。
要說製藥,或許不是太宰治的擅長領域,但他太聰明瞭,很多東西,點到即可,達到的效果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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