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犯人。”
太宰治反問:“犯人你也放?”
這當然不是組織最年輕最冷血的top killer該做的事,可黑澤陣問心無愧,青年本來就不是叛徒,這種許可權,他有一百萬種方法。
“不用你管。”
“然後呢?”太宰治平靜道:”我們一拍兩散?”
不是質問,但咄咄逼人。
“太宰治。”
黑澤陣不理解這人隱隱醞釀起來的低氣壓。
他一字一頓:“我們本來就毫無關係。”
已至凌晨,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走到道路旁邊,陷入僵持,有車飛馳而過,激起四周的塵氣,而後,聲音漸漸淡去。
片刻,黑澤陣道:“就這樣吧。”
也說不上是什麼情緒,從小到大,黑澤陣從來、一次都沒有接受過他人的好意,因為他生活的環境是組織,先生對他寄予厚望,予他承諾、予他地位。
他特立獨行,他不信任任何人,說他是在鮮血與疼痛中長大的,一點都不為過。
現在他得到的所有一切,本來就是他自己爭來的。
因此,黑澤陣才對毫無保留的滿腔感情無所適從。
他不知太宰治對他的情感如何而來,他保持懷疑、他保持警惕,但他竟然慢慢適應,成了習慣。
比起太宰治的那種佔有感,黑澤陣更加惱怒自己的下意識反應。
這太可笑了。
他絕對不可能任由其繼續發展。
可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時,手腕卻忽地被人拉住,接著,緊緊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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