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神被困在了空間裡，想想就有些可笑。

陳凡將目光投向那扇佈滿霧氣的窗戶，隱約可見外面的街道，黑漆漆的，不時有人從那裡經過。

昏暗的路燈散開的光暈，就是窗戶外唯一可以清晰看見的東西。

陳凡原本想著和斯貝斯再聊會天，說不定還能獲得什麼了不得的資訊。

但是斯貝斯明顯是鐵了心不願意再出來，一直沒有現身。

陳凡百無聊賴，正準備走，窗戶外走動的人影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兩個人並肩走？”

陳凡略微驚訝，凝神盯著窗外模糊的景象。

“接下來不會是……”

只見又一道人影走過，緊隨著，還有三個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醉漢。

陳凡深吸一口氣，這他媽，不是迴圈嗎？

這一幕他剛剛看過，那三個醉漢讓他記憶深刻，成了這一幕的錨點。

可以製造迴圈的還能有誰？

那個小綠茶浮現在陳凡的腦海裡，讓他渾身打了個冷顫。

“斯貝斯說過，希埃爾比他更早認識到了柱神的束縛，難道說，他被困在這裡，和希埃爾有關？”

陳凡守在窗前，看了一遍又一遍那些路人，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斯貝斯！我發現了！”

陳凡衝著窗戶喊。

“滾。”

迴應他的，依舊是冰冷的一個字。

“看來他早就知道了。”

陳凡聳聳肩，就是不明白都這樣了，斯貝斯為什麼不直接告訴自己希埃爾的真正的樣子。

畢竟咱們兩個現在才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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