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南霜笑了，笑得陰森森的。

“我能幹嘛呀，我當然是對你好嘍，你之前不也是這樣對我的嗎？”她歪著臉冷笑，“明知道我喜歡你，對你言聽計從，你卻那樣對我，讓我去陪別的男人睡覺，一步步搞臭我的名聲，還對我動手！”

她每說一句，眼底的恨意就明顯一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歪主意，你還想讓宋憐回到你身邊吧？哈哈哈，可惜了，人家宋小姐看不上你，她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你呀，就跟我一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不知廉恥！”

凌方寒憤怒不已，剛想起身，又一陣頭重腳輕地躺下去。

怎麼會這樣……

渾身癱軟無力，甚至連頭腦都開始有點不清楚了。

朱南霜冷哼兩聲：“就這麼讓你去死了，真是便宜你了。凌方寒，你不愛我，你為什麼要招惹我？如果沒有你的招惹，我一個小小的職員怎麼可能對你起那種心思？你倒好，便宜你佔了，罵名我來背，我倒想問問你憑什麼？”

她說著，又在凌方寒的面板上劃了一刀。

她沒有留手，這一刀下去鮮血淋漓，疼得他冷汗直冒。

索性的是傷口不深，不足以致命。

朱南霜晃了晃手裡的匕首：“你倒好，把我推入深淵，自己就想摘得乾乾淨淨，我偏不。”

“你恐怕不知道吧，其實我早在很久之前就開始給你的飯菜動手腳了，我可不是宋憐，她之前對你那麼好，你還不是狼心狗肺的？論樣貌，我遠不如她；論家世，我給她提鞋都不配……我這個人吧，別的沒有，這點自知之明的好處還是有的。一個宋大小姐都讓你這樣無視踐踏，何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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