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空浩然真的喜歡凌浩然？而且在一起久了，竟然氣息、體味都相近了？

這不可能！

太荒謬了！

不過，他們長得有幾分相像，身高體型也差不多；只是空浩然面板白一些，打扮得時尚前衛，更俊美妖孽而已。那麼，他們現在會不會是一個人裝扮的呢？

或者，我可以更大膽的猜測：現在的空浩然其實就是凌浩然易容裝扮的？

可凌浩然這樣做有什麼目的？或者，是空浩然讓他這麼做的？

抑或是凌浩然將空浩然殺死了，然後，他一個人暫時扮演兩個人？等過一段時間之後他就可以以無辜者的身份，完全脫身與這件事？

如果是這樣，我可以做一些什麼？又能做些什麼？

張妍在自己辦公桌前對著電腦紛亂的想了大半個下午也沒有什麼具體頭緒。

而這時，凌浩然走出辦公室，準備提前一點回家，陪柳涵煙一起去著裝打扮一下。雖說訂婚只是過個過場，但也不能太馬虎。

“凌總。”張妍突然起身喊了一句。

“有事？”已經走到外間門口的凌浩然回過頭來問。

“你、您晚上的訂婚晚宴，我、我可以出席嗎？”張妍鼓起勇氣把話說了出來。

“有空就過來吧。”凌浩然隨口應道。

想著她肚子裡畢竟懷著凌家的骨血，也算是養父養母未來孫子的母親，出席他的訂婚宴也說得過去。

“謝謝！”張妍感激的鞠了一躬，“我從沒有參加過上層社會的大型宴會，只是想去長長見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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