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賬本琢磨著,地裡的苞谷今年已經是第二年種了,去年的除了挑揀出自己覺得好的要留種之外,剩下的全都磨了苞谷面和大茬子、小茬子,基本都是自家在吃,還有些拿去跟別人換了糧食,今年的苞谷已經明顯的比去年的要壯實了不少,連吐穗兒也早了些時日,前些天鄭大姑來的時候掰了些來吃,家裡人也都說今年的苞谷比去年的香甜。但是至少也要再選種個兩年,才能差不多真的留下耐寒早熟又好吃的種子,如今還是成不了什麼氣候的。雖說這幾年甸棗子、油炒麵和核桃糖都給家裡添了不少的進項,但是核桃糖那東西極容易被人學去,在城裡老早就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了,如今這甸棗子怕是也要步核桃糖的後塵了。
荷花一早就囑咐過栓子,讓他等那邊的酒席散了就趕緊的把祝永鑫叫回來,別讓他多喝酒,就只說是陶掌櫃的病了,下午要京城去看望一下,等著他回去趕車。祝永鑫果然滴酒未沾的老早便回來了,說那邊有方氏跟著忙和沒啥大事的。
“爹,進屋換身兒衣裳咱們趕緊走,小滿都等急了。”荷花把祝永鑫拉到屋裡,說是讓他換衣裳,但卻先低聲把這件事同他一五一十的說了。
祝永鑫登時汗就下來了,搓搓手道:“咱家沒把東西賣給旁人,這是沒得說的,但是連累的陶掌櫃為這事兒病了,倒也是有些過意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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