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擁有了自我意識的複製體，會否一直在掌控之中，沒有人能給出肯定的回答。而數字空間的意識延續，更像是在肉.體消亡之後還在持續成長的記憶叢林。

顯而易見的是，潘納森的研究並沒有因為這樣的駁回而停止。

“這個學者的資訊實在太過隱蔽，除了出生年月，此外毫無痕跡。”蘇利文道，“唉，應該是被刻意刪除了。”

資料庫裡的資訊頗多，但不至於連一個人的資訊都會錯亂。

有關於潘納森的一切似乎都在被刻意隱藏，但此時眾人心知肚明的是，潘伯頓就是潘納森的孩子。

——

林寒和蘇利文沒有討論太久，最終只是囑託蘇利文繼續搜尋資訊。

結束同蘇利文的通訊流過後，一條來自軍部的通訊流便接了上來。林寒一面乘上飛梭，一面聽著另一邊的聲音。

“我親愛的敬愛的可愛的指揮官……”某元帥的聲音十分精神抖擻，“還習慣這個位子嗎？”

尹天曜說的位子指的是聯盟指揮官的職務，林寒揉了揉眉心：“說實話，不太習慣。”

“但是許可權方便了很多。”

尹天曜在另一頭撲哧一笑，接著說：“當然，因為有了權力也就有了全新的危險，這就是一把雙刃劍。”

“怎麼樣？座標追蹤有訊息了麼？”

在開啟記憶叢林之後親眼看到“徐亞寧”肢體崩解，又急速上任，別說聯盟內部有些措手不及，連林寒本人也花了一些時間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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