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相識的村民連忙上前安慰,但也被母子二人哭聲感染,不禁暗自抹淚。
堂上一片低聲啜泣。
我看著頓覺有些無趣。
屋裡哭的悽慘,屋外卻敲敲打打,紙錢紛飛,伴著唱詞人抑揚頓挫的語調,顯得十分熱鬧。
這自然是場規格盛大的葬禮。
門口飄揚的奢華白幡,擺放著的紙人玩意,還有花圈一類的,甚至還請了一位專門念祭詞的老先生。
我瞧著新鮮,心中卻有些不屑。
我覺得何老二那個渣滓不配如此風光的葬禮。
我暗自聽了一會兒,本以為同我一般想法的人不少,卻只聽到了不少人在議論殺死何老二的那個妖怪。
“聽說何老二是被妖怪嚼碎了吐出來的!不然怎麼就成了那一灘爛肉!骨頭都碎了哩!”
“可不是麼,聽說縣裡查案的大人們是在肉罐子裡找到的,我那剛去辦案的侄兒瞧了一眼便給嚇得膽汁都吐出來了。”
“那妖怪足有三十尺高!十頭牛也比不過它力氣大,那腰粗得五六人也抱不住!生得一口獠牙,一張嘴就能把一個人吞進去哩!”
不少人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縣裡將何老二的喪事風光大半,也有為了安撫民心的意思。
我不禁看了看自己那據說五六人也抱不住的腰,挑了挑眉。
我並非有意折磨何老二,不過我乍一化作原型有些力量失控,況且凡人也太脆弱了些。
而那罐子這麼快被人發現,還被師父一下子抓住了馬腳,我也是沒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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