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關係再往前進一步,又很難。
趙曦亭問孟秋高中生活。
孟秋講起最痛苦的晨跑,晨跑完全校的人擠在小小的樓梯上。
有一次好友的鞋被人擠掉,她陪好友回頭找,難度堪比刻舟求劍。
趙曦亭配合地輕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話變少了。
他咬了很久的煙,沒點上。
孟秋察覺到了,說:“你……可以抽。”
趙曦亭把煙拿下來,“怕嗆著你。”
孟秋遲疑了幾秒,誠實道:“你的這個……還好,不怎麼嗆。”
趙曦亭也不虧待自己,開了散煙器,隨口一問:“然後呢,鞋子找著了嗎?”
孟秋笑起來,“找是找到了,但一穿上去就脫了膠,整隻腳從鞋頭鑽出來,橡膠底跟燈籠一樣掛在腳脖子。”
她越說越有趣,比平時多了幾分生機,講到興頭上還拿手比劃。
快說完的時候,孟秋不期然撞上趙曦亭的目光,他的臉藏在煙霧後面,唇角是笑的,肩頸鬆鬆靠著椅背,從這個角度瞧,他的眼睛微微眯縫,好似藏著許多情緒。
他就這樣饒有興致地,一邊抽菸一邊觀摩她。
孟秋一怔,他傍柳隨花的長相配上靡靡將夜的神情,總有幾分曖昧不清。
趙曦亭和聲問:“怎麼不說了?”
他彷彿不知道自己是戛然而止的罪魁禍首。
孟秋沉默幾秒,說:“我說完了。”
明明滴酒未沾,他眼尾卻呷著鬆散的醉意,安撫地引誘:“說點別的,我喜歡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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