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個多月前,霍序則剛從自家莊園主樓的地下室清醒,刑厄一身又是青紫瘀痕,又是血跡牙印的甚是駭人。
在霍序則的房間休息一晚後,霍序則第二天晨起,體貼詢問了一句:“方便走路嗎?要不要我揹你?”
霍序則心疼戀人在他無知無覺的時候,在一個那樣陰暗髒亂的地下室就一遍遍無望地獻祭了自己。
雖然刑厄從來不懂得示弱也不會表現出來,可刑厄當時傷得實際上非常嚴重,只可惜霍序則在末世五年間把自己的身體搞得稀巴爛,也沒好意思打腫臉充胖子託大說“抱”,心裡還覺得抱歉。
然而就是這麼一句戀人間的體貼關懷,本來跟著霍序則一同起身,甚至比霍序則還早一步下床的刑厄猛地回過頭。
霍序則一怔,沒有錯過刑厄眼底兇悍又受傷的神情一閃而過。
他琢磨了一下剛才自己話裡是否存在什麼問題,不懂就問:“怎麼了?”
刑厄頓了下,垂下眼,搖搖頭,聲音聽起來又好似很平靜,只說:“我能走。”
霍序則盯著刑厄沒出聲。
心裡默數到三時,刑厄眉心微微擰著,要開口,霍序則彷彿是預判了刑厄要說的話,先行打斷:“不許道歉,你也不兇。”
“……”
霍序則自認談戀愛就是要磨合的,他們在一起時間不夠長,刑厄在他面前大多時候又表現得太沒脾氣,霍序則握著戀人的手溫柔摩挲,重新問了一遍:“怎麼了?告訴我,我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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