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卻恰恰好能讓外面那無動於衷的人聽見。
“......”像是認命般嘆了口氣,片刻之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那人從懷中掏出個模樣精巧的小玉瓶,見四下無人注意,偷偷扔了進來。
小玉瓶一陣“咕嚕咕嚕”地滾過來,付祂向前傾身,握住那個小玉瓶。
“謝謝......荊沅。”她仔細將藥塗抹在傷口上,末了,輕輕對她說道。
那人明顯僵住了,她有些艱澀地開口,矢口否認:“你認錯了,我不認識什麼荊沅。”
付祂笑了笑,道:“那或許應當換個稱呼?劉煜?”
見被認出來了,荊沅索性緘口不言,任由付祂兩個名字顛來倒去地喚她。
摻雜了久別重逢的綿綿情意,聽起來讓人心間一癢,鼻頭一酸。荊沅仰頭,將那點呼之欲出的淚意給憋了回去。
夜半時分,四下無人,幾個獄卒相約著去吃酒,一人上前拍了拍荊沅瘦削的肩膀:“一起吃酒去啊。”
荊沅低頭,搖了搖。
“切,還以為多有來頭,不過是中原賤婢的野子。還真以為高人一等。”那幾個獄卒漸行漸遠,不堪入耳的話卻一字不落地鑽進了荊沅耳中。
偌大的牢房中只剩下一站一坐的二人。
付祂抱膝坐在乾草席上,沉默地注視著她。
許久之後,她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麼?”
比如那場大火,比如身在他鄉,再比如......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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