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閒只覺得這話更荒謬了,堂堂北銘王儲,北銘王不給,也會有大批人上趕著送錢,“為什麼?”
“因為……一些不能說的緣由。”顧青沅頓了一下,有些耐人尋味,“是我太過莽撞。”
這人說著自我反省的話時依然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疏冷意味,彷彿稀疏夜色裡的一聲輕嘆。
說實話,在謝閒的印象了,這人和莽撞這個詞根本挨不著邊,唯一能扯得上關係的,大概也就是當年的那個約定。所以謝閒面色便沉了沉,“是因為……”
話還沒說完,便被顧青沅打斷了,她說話時聲音裡帶著不甚明顯的笑,便像是在哄人似的,“不是,不要瞎想。”
謝閒擰了眉,臉上明晃晃地寫著兩個字,“不信”。
顧青沅看她,彷彿從她身上看到了些年幼時的影子,便笑嘆道:“給我留點面子,不要追根究底。”
嘖。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謝閒也不好再問什麼。但這一番談話下來,兩個人之間那種若有似無的距離感像是消失了,她們身上有絲絲縷縷的勾連牽扯,褪去年幼時的稚嫩天真,有些說不出的親暱。
“所以我若是沒去尋你,你就準備直接走了?”謝閒整理思緒,又擰了眉頭。
顧青沅凝眸看她,其中攏了一片天光,彷彿帶了幾分笑,“不會,從賦央到故陵還有很長一段路。”
故陵,是謝閒的封地所在。
謝閒明白了,她不去找人,這人就打算跟她一路了,恰好還和回北銘還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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