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談工作,沉青完全沒聽,再說和專案有關的事情怎麼會問她?大專案都有專門的專案經理。
不過老闆問話,她必須答。
沉青很煩他,耐著性子說,“等我明天確定後再和你說。”
“啊——等你確定?”關嵐無聲地笑,“你的意思是讓我,等你?”
“那你想怎樣?”
“沉青。”他沉聲。
沉青忍夠了,乾脆靠邊停車,“關總,我伺候不了你,你換人吧。”
她拉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轉身就走。
晚上的風真涼啊,吹得她腦仁疼。
男人腳步比她更快,幾步追出來,“你為什麼來的,說走就走?”
沉青轉身,“那你說啊?誰要害我?”
關嵐拽住她胳膊,往懷裡帶,“工作是半句不聽,晚上盡顧著看男人?”
她盯著他的臉,沒有疑問了,“你也不用說了,就是你吧?你能不能放過我?”
“不是我。”他說。
沉青垂下臉。
她並不是相信他,而是以他的為人,他做了會認,他不擔心任何後果,因傲慢而誠實,當年將婚約取消說成是“不良資產剝離”,半句掩飾都沒有。
這樣的人哪有良心感情,沉青當年有多愛,後來就有多痛。
她始終不肯看他,雙手推他肩,聲音帶點哽咽,“你不要再羞辱我。”
“羞辱你?”
關嵐笑,單臂攬住她腰,掐住她一雙手,她的反抗毫無作用。
他說:“是誰不自重,握住仇人手不放,你看上他了?”
“他?”周清晏,那個兩鬢白髮的年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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