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帶賀飛燕去港城，那邊比內地發達，想買什麼都可以。

衛白筠忽而想到：“飛燕，小榆，國家政策有變動，大約今年會恢復高考，你們知道嗎？”

姜榆一驚，“媽，你怎麼知道？”

衛白筠道：“你師兄得到的內部訊息，你們如果想參加高考，我讓他幫忙買教材資料。”

姜榆早就知道這個訊息，教材倒是買了，就是差一些輔導資料。

“要是師兄能買到，那當然最好不過。”

賀飛燕急忙擺手，“媽，不用給我，我不愛學習，我不想考大學。”

衛白筠自然順著她，摸摸她的頭髮。

“回頭你要是想要文憑，媽媽可以送你出國，在那邊邊玩邊學。”

賀飛燕縮了縮脖子，語言不通，她也不想出國，在哥嫂身邊當條鹹魚就好。

轉眼到八月，已經有人收到了恢復高考的小道訊息。

北城畢竟是首都，有什麼政策變動，都是第一時間知道。

這個訊息，讓群眾炸開了鍋。

大多數人還是樂見其成，這意味著能走的路又多了一條。

除了頂替父母的工作，他們還能透過努力考上大學，等待國家分配工作。

包括那些下鄉的知青，也能透過考大學回城。

這已經不知姜榆第幾次提出離職，這一回用的理由，是她要參加高考。

鄭廠長憋著一口氣，“姜榆，恢復高考的通知還沒出來，不一定是真的。”

姜榆微微一笑，“您真覺得不是真的？”

鄭廠長沉默下來，他是真的捨不得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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