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笙笙細長的睫毛微微一動，不苟言笑地看過去。

“來了。”

王凡腦海中響起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沒有理會突然發神經的鬼臉面具，跟著慕容笙笙一起扭頭看去。

屏風後，花魁芸芸在小玉兒的攙扶下走出來，一路低著頭，好似怕生一樣不敢抬頭見人。

“你這丫頭，身子這麼虛還下床幹什麼。”

老鴇埋怨一句，疾步走上前，從另一邊扶住花魁。

慕容笙笙看不清芸芸的容貌，便將眸光落在她的嬌軀上，細細打量起來。

一雙星眸微微一亮，唇角勾起一抹動人的微笑。

王凡瞧了芸芸幾眼，又感覺到那種兩個人疊合在一起的感覺，腦中靈光一閃，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女鬼現身了。

頓時間，他心臟跳動的頻率加快了一些，既有對鬼怪的恐懼，又有見到獵物現身的欣喜。

小小鬼怪不足為懼！小小鬼不足為懼！小小……

心裡默唸幾句，加了幾層暗示後恐懼的情緒減淡一些。

王凡輕輕吐出一口氣，再次抬眼看向芸芸，忽地看見她隱藏起來的古怪笑容，只覺渾身發寒，緊忙轉過頭去。

這一次入目的是慕容笙笙的側臉，她唇角的一抹微笑讓她平添了幾分女人味。

這女人笑起來真好看啊……

王凡的小心臟又不爭氣的跳動一下。

這時，花魁走到兩人面前，倔強地掙脫開老鴇與小玉兒的攙扶，屈身福禮道：

“芸芸見過兩位仙長。”

慕容笙笙眸光柔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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