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窄穴裡那股鑿得她痛極也爽極、久懸不墜的勁力總算下去了大半,藏雪身子再撐不住,便如沾雨柳絮,軟趴趴粘靠在了男子崢嶸如山的身軀上。
知曉她裙裳裡不定已髒汙成什麼樣子,蕭曙將她下體僅遮蔽著的三尺羅裙隨意撕下,低眼看時,淺碧色的布幅上,大片大片暗色溼跡,更有紛亂的白與紅交相點染,令人疑是殘雪、泥點汙在方經了雨的青青草甸間。
本想將之隨意拋開,心中一動,細緻些挼成團輕輕放落到了椅側。
“呀……”
美人喉細聲嬌,纖長玉腿間再無有絲縷衣物,僅身上褙子和抹胸還算齊整,兩截瑩白細潤的小腿不覺蹭男人蹭得更緊了些,似乎這便能多汲取一絲溫暖。
手兒則是往下去,主動伸到腿心去,撫上了男人那柱肉器餘留在她體外的那截。
蕭曙直熨貼地“嘶”出氣來,以為她是上道,哪知她道:“方才,千歲這物真真是駭人,此時……”
此時雖柔順多了,卻依舊因過於壯碩撐得她嫩生生的花蕊酸脹不已,尤其是頂上那顆光溜溜的大腦袋,大得堪比鵝卵,鑿得最狠,填得最滿,直要把腿心這朵小花兒捅凋了似的。
這話她沒說出口,眸中秋波呆滯了半晌,抬眼對上他的眼,支支吾吾又道:“且也堵得……堵得……您那精華……還有好些難滴出去!”
總之——
“您能,將那物……從裡邊抽出去麼?”
室內昏暗,愈發顯得他神色晦明難辨,可,蕊心那頗受她嫌棄的肉物徐徐又硬挺了起來,卻是極其清晰可辨的,藏雪急了,去夾也不是,身子被男人攬緊著,退也無可退。無奈何抬手輕呵一口氣,絮叨:“我也委實困了,再不能停在您身上冒犯了。您方才說須臾即許我去安睡,我今夜宿在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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