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拉不下臉,沒他會玩,讓你感到無趣了麼?”
回屋舍的一路上陸星燦沉著臉沒說話,流風忘雪更不必說,遙遙望見像廢墟一樣的竹屋就已經找了個藉口溜之大吉。順帶還牽走了傻樂跟著的螭娘。
我走在後面,月光打在陸星燦雪白的身影上,就像反光的雪。
好像每次我和他這樣會面都是在晚上,單獨兩個人,站在殘破的廢墟邊,不知道是即視感還是以前確實經常發生這樣的事。
他在竹屋廢墟前站了半晌突然開口說道。
不像是提問更像是在宣洩。
“就算你這麼問我也……”記不起來啊。
我攤手儘量展現出一副冷靜的表情,雖然剛才有流風護著我,被他們戰鬥的氣場波及震出內傷的心肺依舊隱隱做痛,這脆弱不已的身體再次印證了我徹底淪為普通人這點。
如果這時候陸星燦突然拔出劍指著我併發瘋大喊“雀萬寒我也該把你殺了”那我就真的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受死了。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陸星燦起碼對我是有那方面的意思,雖然不明白原因,我們到底是床伴關係還是真正意義上的道侶關係,一切都不甚明瞭。我能做的只有順著他由著他,慢慢理清現狀,才能想下一步存活+自由的出路。
還有就是,如何把記憶找回來。
我婆娑著手中的儲物戒,在不起眼的角落裡一片黑色的鴉羽靜靜躺著。是方才烏曄貼著我時偷偷塞進我手裡的,結合之前陸星燦發狂時說的話,我恢復記憶應當與烏曄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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