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又想到剛才那緊跟著自己徒弟離開的人,還有這小白眼狼一口一個叫得親熱的“唐柏兄”。
甚至……就連本該只有自己知道的名字都告知了對方。
眼神又沉了下來,手上用了幾分力,盯著那雙闔上的眼眸。
“只是太不聽話,為師才不在幾年,身邊就多了那麼多阿貓阿狗。”
如果聞厭此時沒有睡著,必定會發現這是他最怕在自己師尊臉上看到的神色。
越是不悅,這人便會笑得越溫和可親。
聞厭跟在賀峋身邊,見過太多人死於這樣的笑容之下,臨死前還要天真得可笑地認為自己逃過一劫。
然而睡夢之中,源自理智的防備暫且被遮蔽,熟悉的嗓音在熟悉的距離響起,已經刻進這具身體每一處的本能讓淡淡的疲倦和饜足同時湧現。
恍惚間彷彿回到了賀峋還在的那段時間裡,每日的清晨或午後可以稱得上聞厭在對方面前最放鬆的時刻。
精力都已經在睡前被耗盡,當睡意未消地睜眼,發現自己還被抱在對方懷中時,聞厭已經提不起精氣神去警惕可能的危險。
大腦神經近乎放縱地讓他短暫可以和那人做一對錶面和諧的師徒。
當然也只能是表面上,別人家的師徒可不會天天睡在同一張床上。
或是經年累月的習慣,亦或是潛移默化的馴化,每次醒來被那人的氣息完全包圍時,相較於其他時候要憂心是否下一刻就會喪命於自己師尊手下,聞厭這時候的反應幾乎稱得上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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