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血雄蟲的資訊素,伴隨著不斷加深的吻,在海茵的口腔內化開。
處在僵化期的雌蟲,對這方面的需求強的可怕。
這枚意亂情迷的吻,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分不清是誰在向誰索取。
蘭禮情動的厲害,已經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親熱。他托起海茵的腰身,將海茵反壓在了沙發上。
骨節分明的手,摟上海茵的腰,一點點放肆,深色禮服袖口下的血管,因為太過用力而高高凸起。彷彿想要將那把勁瘦單薄的腰生生掐斷才滿意。
他扯開了海茵的作戰服,毫無阻隔地揉捏著海茵傷痕遍佈的面板。海茵驟然渾身一緊,頓時瞪大眼睛,所有沉醉的思緒蕩然無存,眼底爬滿驚懼。
海茵緊急曲起雙臂,隔在緊密貼合的兩具胸腔中間,試圖讓蘭禮冷靜。
“雄主,我們先回去好不好?”海茵偏開臉,不敢直視蘭禮的眼睛。
“不好。”蘭禮眸色深沉地盯著他,不似平常那般好脾氣:“這裡不會有誰進來。”
海茵側著臉,低低垂著睫毛,氣息抖得不像話。
蘭禮慢慢鬆開他,起身去反鎖了門,接著找水喝。
海茵跟著一骨碌爬起來,抓住了他的手腕兒,“雄主,別喝,這水有問題。”
“我知道。”
當蘭禮吻上海茵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今晚被下藥了。
酒裡有,水裡也有。
在蟲族整個歷史上,並不缺乏雌蟲為了得到雄蟲青睞鋌而走險,劍走偏鋒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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