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週鼎的不是,周鼎的精神識海里,只有一間囚籠。關著一隻人形形態的怪談。而籠子外則是皚皚的白雪。
鴉九推了推舒雁,示意舒雁去觸碰。可舒雁卻一直沒有動,只是出神的看著那些雪花出神。鴉九索性自己去觸碰,卻只感受到了徹骨的嚴寒,那種溫度,幾乎要把他凍傷。
怪不得這個怪談會老老實實的待在籠子裡。
這個實驗室有點意思。鴉九剛想和舒雁說,卻意外發現身邊的舒雁竟然紅了眼。鴉九愣住,他伸手掐住舒雁的下頜湊近看,水汽就氤氳在舒雁的眼角,在對視的瞬間,彷彿眼中所有的沉痛都找到了傾訴的歸處,水汽化成淚水,瞬間瀰漫出眼眶。
“哎,你怎麼了?”鴉九有點慌。
在鴉九的印象裡,舒雁就不是那種會哭的人。如果他哭,那肯定都是在演戲。
但偏偏眼前這會不是。
分明舒雁在欺負周鼎,可他卻陡然哭了起來,像是嚇到了,又像是委屈。
鴉九繞著舒雁轉了好幾圈,最後沒有辦法,索性學著小時候哥哥們哄他的樣子,伸手把舒雁抱在懷裡。
他們倆身高差不多,舒雁被鴉九抱著也沒有什麼小鳥依人的感覺。鴉九的手摟在舒雁的後背,來來回回換了好幾個位置,都覺得彆扭的不行。
最後還是舒雁自己伸手,把鴉九的手放在了腰上。然後把頭抵在鴉九的肩膀上。
“怎麼了?嚇我一跳。”舒雁有響應,鴉九也鬆口氣,他自己都沒發覺,此刻的聲音格外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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