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輕易地提起鍾且惠同沈宗良的舊情。
人和人之間的承受力差很大。
有些事,你看著不過二兩重,經歷一下也沒什麼。
可落在別人身上,也許千斤都打不住。
鍾且惠還在病中,精神也沒有恢復,琢磨不出她的欲言又止。
她只是點頭,“知道了。我運氣真是好,這樣都碰上你。”
“哪兒的話。”曲疏月放下調羹,笑著擺了擺手,站起來往外走,“你的同學們爭著照顧你呢,是我硬搶著要表功。”
知道她在寬自己的心,且惠虛弱地笑了一下。
她偏過頭,一味盯著院外褐黃的枝條看,沒有作聲。
隔著風中飄起的白紗簾,曲疏月停住腳去打量她。
一張邪氣標緻的小臉,眼睛滴粒滾圓,面板雪雪白。
用她外婆這個江城人的話來講,是老上臺面的長相。
但疏月總覺得,鍾且惠身上最打動人的,是她獨特的氣質。
尤其長大後,也許是家道中落的緣故,她身上總縈繞著一種已經破碎,但仍溫柔拼湊的美感。
疏月囑咐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帶上門出去了。
她放下手裡的碗,給遠在國內的馮幼圓撥電話。
幼圓與且惠,是從小到大的交情,比旁人要親厚得多。
哪怕後來鍾家敗落了,也不改二人情誼。
曲疏月來倫敦前,馮幼圓曾專門請她吃飯,再三地拜託她照顧且惠。
一開始她還有點猶豫的,畢竟現在國內是凌晨兩點,也許幼圓已經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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