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姮姬就這樣被他冰涼地鎖住手,重新戴上了枷鎖般的傳家戒指。
他死死掐著她的手腕,“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準摘下來,懂嗎?我一定會完成你爹的遺願,把你託舉成當世最顯赫的家主,絕不越俎代庖。”
王姮姬倒抽了口氣,感到生平未有之絕望,後頸被針扎過的地方猶微痛著。是他隨手配製了一劑藥,將她迷暈了過去。
“我只要三個月的時間。”
她咬牙一字一頓,強調。
郎靈寂輕描淡寫:“我知道,不同意,怎麼了?”
王姮姬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如果他最初就乾脆利索拒絕,她大可熄滅這念頭。而今她像個傻子一樣痴痴暢想北方之旅,準備行囊,最終卻被囚禁深閨,人生最悲哀莫過於得到了再失去。
“你這般耍我有意思麼?”
她神情蕭索,激憤而言。
郎靈寂不以為然,將她打橫抱起至榻間,圈在方寸之間:“你呢?身為有夫之婦卻和其他來路不明的男子同遊,我作為你丈夫自然有質疑阻止的權力。”
王姮姬指尖深嵌入掌紋中,恨恨,“我之前和你商量過,你也答應了。”
郎靈寂雙目如沉沉長夜陡然現一顆明星,“我從沒答應過,姮姮。”
他說的一直是考慮考慮,考慮的結果是不答應。
他能理解她想要出遊透氣的心情,但裴鏽心懷不軌,意欲趁機行猥瑣齷齪之舉冒瀆與他,且一拐就是三個月。
當然,他也曾考慮過放她走或和離換家主之位,以保他青史留名,大權獨握……最終還是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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