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讓他不要劇烈運動,至少一個月都不要,梁越忍耐了幾天,還是沒有忍住,因為他好不容易有個假期,和池曦文同時窩在家裡,什麼都不能做,他要憋瘋了。
梁越又說道:“還有一次,我放假後有事耽擱了,去了紐約出差。還記得嗎?你專門飛到紐約找我。”
池曦文的身體微微緊繃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當然記得,那次他特意飛到紐約,但沒有提前告知,看到梁越和一個年輕男客戶吃飯。年輕客戶給梁越送了花,梁越收了,兩人甚至面對面進行友好的吻頰禮。
梁越察覺到池曦文的變化,低聲笑了笑:“你那時候什麼也沒說,但我知道你在生氣。你回家後,我也跟著過去了,也和你解釋了。”
池曦文沒回應,只是靠在梁越懷裡十分安靜。他那次的確是生氣了,但又不能有脾氣,那是他們在一起的一年半,梁越已經跳槽了,事業上升期,忙得不可開交,給池曦文的時間越來越少。
池曦文當時患得患失的症狀逐漸加劇,梁越把客戶送的花帶回家了,一看池曦文的狀態就不對勁。
這束花顏色明豔,花香縈繞,開得刺目。梁越把西裝外套甩在沙發上,一邊把花放進儲物間,一邊隨口說道:“客戶送的,丟掉不合適,先放這兒吧。”
池曦文沒說話,心裡早已被種種小細節塞得滿滿當當,梁越最近的冷淡、餐廳的畫面、還有這束被帶回家的花,全都在他腦海裡打轉,卻什麼也發作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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