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心裡罕見的生出一絲惱意:“既然你沒做錯事兒,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殺你?”
他並非殘暴不仁之輩,她到底在想什麼?居然怕他怕到想要逃跑?
沈椿飛快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見他好像不是要殺自己的意思,語速放緩了點,手指還是緊緊攥著衣裳下襬,神色侷促:“我聽其他人說有錢有權的人家都是這麼處理的,先關起來等風頭過去,然後對外說是暴病病死的,他們說不想給我陪葬,就開始商量著怎麼勒死我...”
謝鈺略一轉念,猜出這裡的‘他們’是她陪嫁帶來的那些下人。
“我從未想過要殺你,”他打斷她的話,面色極冷:“奴大欺主,你為何不告知我?”
沈椿被他凶德神色又開始不安,她呆呆地道:“我讓人傳話給你,你說了不見...”
她垂下腦袋,垂頭喪氣:“我沒辦法呀,我昨晚上又聽到他們商量怎麼殺了我向你請功...我本來也不想偷跑的。”
她當然知道偷跑會罪加一等,還會顯得自己像畏罪潛逃,可她總要活命啊。
謝鈺面色滯住。
他當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他當時以為她是想要求情。
他很難想象,她是怎樣惶惶不安地度過這幾天的,又是在怎樣的無望中做出逃離的決定。
也許再晚上幾天,沈椿可能只有一具屍首了。
周氏對他說的那些事兒,他初時還不以為然,現在看來,她被禁足的處境只會比周氏描述得更加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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