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休息,就拉了被子過來,只有一床,不得不躺進一個被窩裡。
肌膚的溫度逐漸升高,周品月翻了個身,背對著程牙緋,還往前挪了一點。
她感覺到有人在把玩自己的頭髮。
因為懶得出門,好久沒剪了,上一次剪了短髮,現在長到肩膀下面,也早就沒了形狀。
“你髮量還是很多嘛。”
“是嗎?”
“嗯,反正比我多。”
好像也是,小時候去剪頭髮,媽媽總是讓理髮師打薄的。
那人在編麻花辮。
粘稠的氣氛似乎突然之間一掃而空,程牙緋關了頂燈,只留下床頭的夜燈,昏暗中只有頭皮附近令人瘙癢的聲音,簡直要睡著了。
以前也會午休時湊在一起,給棉花娃娃編頭髮來著。
想到這裡,周品月再往前挪了挪:“你擦手沒?”
“擦了,還是要我去洗一下?”
“……反正不要玩我頭髮。”
“哦。”
編辮子的手抓了個空,停頓一會兒,更加得寸進尺地捻上她的耳垂,熱源貼著背,撩開發絲,嘴唇吻上暴露的後頸。她的肩膀因此畏縮地聳起來,察覺到這個反應,程牙緋似乎視為正向反饋,笑了一下,手指撫過她支稜的脊骨,停在腰側,指尖從肋骨輕劃至胯,帶來一陣陣癢意。
不知為何,周品月有點想幹嘔,她強壓下胃部翻攪的嘔吐欲,努力去捕捉歡愉。
牙齒在骨頭的位置輕颳著,用以代替用力的啃咬。
她扭動著身體抗議,把腰上的手一次次趕下去,快意幾乎被徹底弄沒了,只剩下癢,還有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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