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睡吧,現在沒心情。”程牙緋說,把她的手趕出了衣服。
“那教我和告訴我,你選一個。”
也不是真的很想做,只是鬧彆扭一樣的心態,既然無法滿足真正的需求,那總得滿足個別的什麼。
“我選睡覺。”
周品月凝視著那很適合塗抹上墨綠色的眼睛。
說實話,不是猜不出來。
每到考試,程牙緋總是焦慮,整個人變得異常警惕,那種警惕不是害怕危險襲來,而是害怕自己成為危險;如果超過門禁時間,拼了命地、就算被車撞了也要趕回家,好像發生了需要她親自處理的緊急事件;無法忍受人群氛圍的冷卻,用碎碎念或廢話也要填滿那哪怕一秒的沉默;校園風雲人物,卻總是在察言觀色,周圍的誰有一絲不高興的苗頭,天好像就會塌。
發著綠的虹膜,警惕的、蛇一般的眼睛。周品月當然知道,黃種人的虹膜怎麼可能是墨綠色的?那是由她親手點綴的顏色,她的改編,她的情書,是她的。
當然,這是一種賦魅的說法,用大白話來形容,程牙緋的真面目,不過就是個自我厭惡的深櫃神經病罷了。
或者說,是個因為周品月而暴露真面目的神經病:害怕被看作同性戀,害怕成績下滑,害怕不能按時回家,害怕談話物件不講話,害怕看見不高興的臉,但是因為周品月被看作同性戀,因為和周品月玩物喪志而成績下滑,同理也不能按時回家,因為周品月總是沉默而用碎碎念填滿了那些空隙時間,因為周品月總是擺出不高興的臉而更賣力地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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