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如同靈魂出竅一般。梅麗娟急了,揪著ben的白大褂:“你別胡說八道,到底查清楚沒有。”
“我已經反覆檢查了,就算你不相信我的權威,也該相信我的人品。”ben神色也很認真,他一貫是嚴謹的。
“miss葉,我建議你立刻將孩子拿掉,藥物的毒素積累在胎兒體內,對你的身體會有很大的影像。”ben有點艱難地開口,他也是將為人父,也覺得這麼說很殘忍。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葉安憶早已經淚流滿面,溼漉漉的眼睛裡滿是哀求,一下一下的抽泣,悲傷到極致。
“沒有辦法。”ben搖頭。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腿一軟,險些摔倒在地,幸好梅麗娟從後面扶住她。
“太太,您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晚?”秦姨沒有睡,後再門口等葉安憶。換做平時,葉安憶大概會感動極了,可是當下…
她茫然地望了秦姨一眼,沒有說話,只徑自上了樓梯。留下秦姨有點無措,往前追了兩步,也沒喊住她。
葉安憶並沒有回房間,而是去了書房,幾乎一拉開抽屜,便看見了那一份離婚協議書,平整地躺在那裡。
眼眶忽然就溼了,砸在紙面上,將字也模糊了,原本以為的美夢成了噩夢,而如今,連噩夢也已經醒了。
回憶一遍一遍地拍打著她,等她有了睡意的時候,天色吐白,她嘆了口氣,反正不用上班,翻了個身繼續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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