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臣緊盯著遲諾純稚的臉蛋,試圖從上面尋出一絲蛛絲馬跡,引誘著說:“正常人都會有需求,這是生理本能,不會隨著嘴巴的否定就消失殆盡。”
遲諾根本不吃這一招,舔了舔唇:“不會,我絕育了。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薄寒臣:“……”
兩人這一爭論,留給他們收拾東西的時間就不多了。遲諾給自己塞了兩包小蛋糕,往裡面按了按,不讓薄寒臣看到。
本來是有薄寒臣一個的,現在沒有了,薄寒臣不配吃他的小蛋糕。
薄寒臣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他的動作,其實遲諾在朋友之間表現疏離的方式比較幼稚,很少真是與人撕破臉皮,偏偏他這幼稚的舉動挺刺撓人的。薄寒臣心裡泛起了一絲躁鬱,抓住了遲諾的手腕,將兩人的距離拉進。
那截手腕纖細雪白,細膩盈透好似輕易就能折斷的玉簪。
薄寒臣鬆了點力氣,“你在生我的氣?”
遲諾從小到大都是在蜜罐子里長大的,遇到事情很少迴避,一直都是更傾向交流解決。
除非無法交流。
遲諾纖長的睫毛輕顫,認真表達著自己的不喜歡:“有點。你剛才好凶,我有點怕。”
兇?
薄寒臣眸色輕柔了幾分:“任何人看到那種東西都會往那處想。不是和我,就是和別人。這種思考邏輯沒錯吧?”
確實。
不用還放在揹包裡,騙傻子嗎。
遲諾本來就心虛,噘噘嘴:“好吧,”頓了頓,說:“以後不許兇我了哦,像我這樣好哄的人,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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