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聳聳肩，“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跟他，怎麼說呢？感情是有，如果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下去，大概也會白頭偕老吧，可你也看到了，我們沒到那種非對方不可的地步……”

“人的感情挺奇怪的，總覺得某一時刻很愛很愛一個人，可過了那個時間，似乎又沒那麼在乎了，就像……”

“四年前，大雪天，我被沈躍拒絕的時候……”

言言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小胖捏捏他的手，表示沒事，“我當時以為，我肯定沒法好了，我沒了他會活不下去的，傷心的要死了，可到了國外，我發現，我居然過得還不錯，後來遇到凌危……”

小胖輕笑，“一眾留學生裡，凌危就是個奇葩，看起來是m國人，骨子裡卻是z國人，每次他一開口，滿嘴的東北大碴子味，別提多搞笑……”

小胖收斂笑意，眼神似乎朝向臺上唱歌的主唱，可仔細看，卻絲毫沒有焦點，他說，“我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有那麼顯赫的家族……還保留著這麼……古老的傳統……”

他嘆了口氣，不知道在說給言言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已經經歷過一次了，第二次就不會那麼難過了吧……”

言言眼睛全紅了，他猛地灌下一口酒，“誰說的！第二次也很難過，真心喜歡的，都會難過！小胖，我不想你難過……”他喝得醉醺醺的，語無倫次，比林一凡還像即將失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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