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乍一看是一則普通的公告。
講的是今年晚些時候,義大利一家歷史悠久的水產公司面臨董事會重組。新董事是一群十八九歲的少年男女。除了讓人感慨萬惡的資本主義和trust fund kid,好像沒什麼資訊量。
代入高中時背熟的密碼母本,我翻譯和提取資訊下來只有一行字:
[好久不見,學姐,還活著嗎,為什麼不聯絡了呢,我們畢業典禮上不見不散。]
有一種淡淡的恐怖和死感。
乍看措辭十分溫和,卻剝奪了我做決定的權利。
我如果去,則正中他們下懷;告訴他們不去,總之也聯絡上了我。
“對了,”亂步突然想起來,“你沒和我跟晶子解釋過,之前你跟高中時代的學弟們鬧翻是為什麼。”
“……”
我頓了一下:
“說來很可笑。我想借一件珍貴的道具被拒絕了。偏偏之後我去偷的時候被發現,弄得差點兒要去黑手黨監獄服刑。沒借給我道具的學弟很愧疚,可這怎麼可能會是他的錯呢?我也覺得不好意思再見他,結課到現在快一年就失聯了。他們比我低一屆,確實是今年畢業。”
這才是費佳說我們不會分開的原因。
我和他本質相近,在非得到不可的東西面前,原則和底線都能退讓。
亂步說,你其實是後悔被發現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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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參加後輩畢業典禮這件事在腦子裡存檔,晶子起床後加入我們,她讓我念一念社會評論板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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