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山本和獄寺同一年入學,他們不可能時刻陪在綱吉身邊吧?
森鷗外更感興趣:“我猜您一開始也不是一點苦頭沒吃,之後是怎麼過來的?”
我只說自己有特殊的學習技巧,就懶得搭理森鷗外了。要麼他全都知道,要麼,我可不是主動透露自身情報給他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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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久違地做了夢,夢見我第一次遇見澤田綱吉的時候,他在電影放映室裡哭,他的哭法是流淚但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後來他才告訴我,對他而言其實是第二次。他和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食堂,當時我砍下了同級生的手,事後他去食堂背面嘔吐,看見我也在吐得稀里嘩啦。
如果太宰是披著羊皮的狼,綱吉才是莽撞闖進我們這個世界的羊羔。他的理想是當個普通的上班族,跟心愛的人生兩個孩子,一生就這樣過去了。我一會兒夢見了他的眼淚,一會兒夢見我是割開羊喉嚨的人。過一會兒夢見我才是那隻沉默的羔羊。
我被驚醒,看見黑暗才覺得安心了一些,在這之後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我推開房門,走廊的燈會徹夜不熄,兩個黑手黨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森先生當然不可能指望兩個人能看住我,但他自信我會自己戴上項圈,就像生前a幹部那裡的人一樣,也像我的監護人自信總有一天我會回家。
除了黑暗,我們這種人無處可去。
隔壁的作戰室透出一線光。
進口傢俱在橙光的包裹中顯得模糊,接近凌晨兩點,橘發的幹部剛從外面回來。大衣敷衍地丟在椅背,禮帽卻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看得出很珍惜也磨損得有些厲害了。內側帽簷有用銀線繡的花押字,[rimbaud],我稀薄的法語理解下來是蘭波的意思,估計是上一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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