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港-黑隱藏在黑暗中的第六位幹部。”
於是遊客和本地人都被嚇跑了。
織田作嘆氣,從我的手上解救下那隻愛嚼吐司和他頭髮的海鷗。
“我再給你買一袋行不行?”他好脾氣地商量。
我沒有說不行,而是對海鷗說:“今天放過你,純粹是賣ghost一個面子。快說謝謝ghost。”
它嘎嘎叫了三聲,我自動翻譯為狗男女,海鷗鄙夷地在我們頭上飛了一圈,沒有逮到高空拋物的機會,之後無影無蹤。
我今天用了一次性的黑橡皮筋綁頭髮,本身不結實,此刻失去彈性斷裂開,風把我的長髮颳得到處跑,不僅悶熱而且難以駕馭。織田作從口袋抽出一尾漂亮的紅色緞帶,示意我不要動,他將我的長髮紮成一束。
我說:“總搶小女孩的髮帶,這多不好意思。”我以為這又是他給女兒的髮飾。
“我買了兩條,”他說,“還有一條是綠色,已經給了咲樂,那個顏色很襯她的眼睛。”
“好吧。我允許你在我腦袋上練習,回去給你的女兒編辮子。”
本以為一貫裝傻的風格能把這件事糊弄過去,織田作一定要耐心講起這條髮帶的由來。
“原本以為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看見你,”他苦惱地說,“可是被你扳斷的小拇指十天下來好得很慢,見風就疼,下雨也疼,一疼就想起電梯裡的女人。那個女人甚至偷走了我的槍。一次路過西裝店看見老闆做衣服的綢料,是紅色的,跟郵輪上看見的一條裙子的顏色一樣,也像她和我流下的血的顏色,看起來很真實。於是我問老闆能不能裁一段下來,做成髮帶。”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