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礙事的人是床上的死人,死亡的味道說白了是屍體的腐味跟排洩物失禁的味道,如今慢慢滲透到活人的邊界裡來。我走到太宰身前,看著陌生的穿醫生外套的男人:“原來你是這麼上位的。”
“怎麼?”他坦蕩地笑了,“瞧不起我打破希波克拉底誓言嗎,女士?”
一位醫生在任何情況下不應該放棄自己的病人,更別說親手殺死患者了。
我說相反,今晚實在受益良多。
原本我差點要被溫水煮青蛙煮死了。森鷗外一定想不到,他那麼想困住我,把我作為寶石鑲嵌在他的冠冕上,最後一語道破夢中人的是平行世界的自己。
“作為答謝,應該親手把手帕交給您。然而您有自己的領地,我還是不進去的好。”
我把手帕交給太宰,輕輕推了他一把,他一邊抱怨一邊乖順地走到森鷗外的身邊。reborn 有一個理論,體面的女士起夜有兩樣必不可少的東西:手帕和槍。我說手帕有什麼用,殺完人擦自己假惺惺的鱷魚淚?reborn抬了一下帽簷,露出漆黑的瞳仁:
“手帕的用途可多了,蠢肆。”
“接受是休戰的意思。”
“執意不接受,甚至把手帕扔在地上,你就可以把手帕蓋到對方的臉上了,這是出於對死者的尊重。”
森鷗外握住了那方手工帕子,也不用來抹去臉上的血,就這樣握在手裡:“我很想聽聽您的收穫。”
“該說間接得到了勇氣也好,說決心也罷,”我平靜地看著他,“擋路的人就該死,跟他是什麼身份有關嗎?這點自以為是和傲慢都沒有,還當什麼異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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