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時辰,也或許是兩個時辰,蠻蠻終於跟隨謝知止爬到了一輛馬車面前,但是她沒有一點力氣起身,不僅僅是因為謝知止會在她爬到一半的時候會突然興致來了便把她按在池塘的欄杆旁操弄一頓,或者是邊操她邊讓她爬著往前走,不然便是把她按在柱子上吊起來雙手從後面抱著操起來,幾乎是一路上就沒有離開他的雞巴,操完還要用緬鈴堵住騷穴,一路上腿軟了不知道多少次,還要被他用特製的鞭子抽著往前爬,到最後幾乎是自己全身爬行前進了。
謝知止向來佔有慾強得病態,哪怕是一具赤裸的身體,即使是女人他也不容許旁人多看一眼。於是漫長的走廊上,除了他們,沒有目光,沒有聲音,只有兩具交纏的身體,像失控的野獸般在幽深寂靜中交配前進。地毯吞沒了她的呻吟,牆壁映出他低頭俯視的影子,而她,只能一遍遍在沉默中被佔有,被標記,被帶往只屬於他的牢籠。
等等她一路爬到馬車前,早已渾身溼透。薄紗像溼漉漉的蛛網黏在身上,每一步都令人窒息,難受得幾乎想撕開。她垂著頭,肩膀微顫,膝蓋泛紅,整個人彷彿剛從慾海裡撈出來。而謝知止呢,站在馬車旁,除了幾縷垂落的髮絲略顯凌亂,竟幾乎看不出方才的荒唐。他的衣袍仍整齊,神情清冷又平靜,像是一場風暴的旁觀者,從頭到尾都未曾被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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