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什麼時候都是遊刃有餘的樣子,獨獨在池鷙身下時,錯亂不堪,好像被人拿捏了命脈。
池鷙又道:“交給我吧,陛下。”池鷙的話充滿蠱惑,“我的身心都是你的,不信你來摸摸。”
白澤當真伸手去摸了摸池鷙的心臟處。池鷙的心跳很有勁,白澤感覺自己的指尖有些發麻。
池鷙還想更近一步,吻住白澤,手開始探索。
白澤猛地推開他,氣息不穩,像是離開水的魚。他語序錯亂道:“父親,不,兒子,池歲宴在鬧騰了,得趕緊回去哄他。”
他撈起外袍,逃也似的跑了。
池鷙摸了摸嘴角,好像還有殘存的氣息在撩撥他,低頭笑了起來。
魚兒躍起又落下,水紋盪漾。拱橋上不知何時站立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一身烈紅,融不進皎潔的月色中。
步止戈斂去周身氣息,用隱身術站了很久了,因為池鷙和白澤的注意力全在對方身上,並未察覺到他的存在。
池鷙站起來,邀請他入座。步止戈也不客氣,坐在了他的對面。
池鷙道:“看完全程了?感覺如何?”
步止戈道:“荒唐,不過我喜歡。”
池鷙皮笑肉不笑道:“你可以喜歡你的雞精,但不能喜歡我的人。”
步止戈盯著他,撓了撓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長道:“你們真當自己天生好命?掉下長息火山還能不死,還能到日禺森林去。”
池鷙認同道:“我們的確天生好命,就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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