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衛東望著走遠了的聶長河和趙和尚哥倆,站在院子裡有些若有所思。
他至今還清晰記得有關八十年代初全國嚴打發生的一些事。
當然,那些資訊都是後期透過網路看到的,前世他那個時候因為有聶長河罩著,雖然調皮搗蛋,偶爾也有盲流嫌疑,卻因為是個不懂事的少年,並沒有被嚴打風給捎帶上。
現在細想起來,聶衛東自己就覺得後脊樑一陣陣發涼。
因為他那會的作死程度,稍不注意就夠到死刑犯的程度了。
這可真不是危言聳聽。
晚上睡著了,聶衛東生生做了噩夢,夢見自己成了囚犯,被人押解上囚車準備槍決,江米涕淚橫流地跟在車子後面追。
小丫頭一邊追一邊哭,追著追著,鞋子都跑掉了,也不肯停,腳丫都磨出血了,還是不肯停,只是一個勁的哭著追著,喊著他的名字。
聶衛東想讓她回去,讓她不要追,不要哭,可是嘴巴張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就覺得心肝脾肺腎都跟著碎了一地,疼,疼得他幾乎不能呼吸,猛然間睜開眼,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
“幹嘛呢東子?這大半夜的……”哥哥聶衛平一邊拉亮電燈,一邊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聶衛東摸了一把眼角沁出的眼淚,嗓子有些沙啞,甕聲甕氣說了一句,“沒事,做了個噩夢。”
說著隨手拉滅了電燈,一個人坐在靠窗的暗影裡,背靠著牆壁,視線透過玻璃窗看向黑夜籠罩下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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